產后 5 個月，丈夫突然提出離婚，態度堅決，不惜凈身出戶。 極致崩潰時，我撞見他和一個人神情曖昧地從酒店出來。 我認出了那個人。 他是我去年婚禮上。 唯一的伴郎。

吏部尚書家的小公子慕謹不能人事，京都人人心照不宣。 父親為仕途順遂，欲將繼妹沈若若嫁過去。 嫡母哪里舍得親生女兒，設計我頂包。 慕家聘禮送到后，母女倆得意洋洋：「沈芷薇，你嫁了個廢人，以后的日子可有得你受。」 我笑意盈盈：「有沒有可能我一直很想嫁入慕家，這一切都是我設的局？」

我陪他從年少落魄到權傾天下，卻眼睜睜看他將我的庶妹抬為平妻，抄了我家滿門，我不得善終。 重來一世，我看著他的脊背頹彎，悔恨顫抖，燒了與他的婚書。 我祝他扶搖直上、前程萬里。 前程萬里，沒有我。

和陳家言分開后，我同他小叔在一起了。 一朝聯姻，兩家結好。 兩年后，我們的孩子降生。 而這期間，陳家言在外苦追白月光五年未果，終于死心回國。 再次見面，他望著我和他小叔的女兒出神。 「你看，這個孩子長得好像小時候的你呀，甚至還有些像我。」 我愣了片刻，隨即笑道。 「因為這是我和你小叔的孩子，像是應該的，她應該叫你一聲堂哥。」 陳家言瞬間破防：「你當年那麼愛我，怎麼能和別人在一起呢？」 我平靜地從他懷里接過女兒。 「陳先生，我們那些廣為人知的過往，何必再提？」

曾經說要娶我的少年，如今用長劍指著我，手一絲都沒有抖。 血一滴一滴砸在地上。 我穿著十五歲那年的紅裙子，坐在大殿的龍椅上，輕笑一聲：「我把命還你。」